FF7 漫遊星球的少女 6

Chapter 6 -------------- “嘿嘿嘿……” 聽到使她感到發抖的低笑聲，Aeris停下腳步。 當地上的Cloud等人正為尋求闖進北方大空洞的方法而戰的期間，她繼續在生命 之流漫遊，以尋找出Sephiroth結界的破綻或是解放抑制神聖魔法的方法。可 是，她找不到。完全把Jenova的能力發掘出來的Sephiroth，被成為他自身的繭 的大空洞堅固地守護著，從生命之流旁邊的接近尤其遭到徹底中斷。那樣做，長 久以來持續地戒備著Jenova的星球意志就能被騙，並且能逃過星球為排除異物而 生出的Weapon之耳目。 若果神聖魔法不能及時發動，那時候……Aeris在開始假設那個狀況的時候，笑 聲響起了。 才剛剛墮進魔晃之海的新靈魂，是個輪廓瘦削、帶神經質的面容被狂笑扭曲的白 衣男子──在神羅的權力之下重覆著殘忍的人體實驗的瘋狂科學家──寶條正對 Aeris投以耀眼的目光。 「寶條……博士。」 “是古代種姑娘。怪不得，Cetra擁有意志力的程度，能夠使意識不會在生命之 流中散開下存在著。這是普通人失去的能力……嘿嘿嘿，可是也可以說跟 Sephiroth和Jenova相似。” 「不要把我跟他們相提並論。況且，你還沒記住我的名字。」 “因為都無關重要。相比你的名字，稱為最後的古代種更為正確，而那個體的本 質就能表現出來。沒錯，只要表示樣本個性差的數據和編號就足夠了……” 「對你來說，人類和生物都只是實驗材料而已？即使成為靈魂來到這兒，你還沒 改變？」 “嘿嘿嘿……喀喀喀。” 似是聽到非常有趣的笑話，寶條像遭到附體一樣哄笑起來。 “……嘻嘻、嘻嘻、不，我改變了啊。不過，那是掉進這個生命之流的事了。不 明白嗎？對啊，因為被這件白衣遮檔住了。” 寶條指著包裹著自己的白衣，然後用力把白衣扯去。白衣的影像就像破碎了的羽 毛在飛舞，隱藏於白衣之下的肉體顯露出來。 「──！」 Aeris為之啞然。就在那兒的那個人並不是人類，亦不是她多次見過的人，那人 與Jenova以同類的細胞被構成。寶條最終對其他人的肉體感到厭倦，甚至把自己 奉獻給實驗台，作為違背道德的研究。 “嘻嘻嘻，總而言之，現在我也跟樣本一樣了啊。你沒想像過我會變成這樣子 吧？” 「你所幹的事情……寶條博士，你放棄了人性嗎？即使你的靈魂被侵害得已經不 能回歸星球──」 “生命之流……生命的循環……星球的意志……那樣的東西，對我來說只是剪掉 指甲一樣無關重要吧。重要的是要確定科學能把自然和星球的系統凌駕至哪個境 地啊？若能滿足這無盡的好奇心和我崇高的欲望，我就對人性再沒有留戀。若果 我對於Jenova這個存在的假說能被證明，即使星球變成怎樣也好！” 寶條釋放的思念，是完全純粹的狂氣。那並不是Dyne需要沉淪的狂氣；與神羅社 長的欲望亦不同，那目的是明確的毀滅。或許該說寶條等同行屍走肉──面對自 己的未來和生命也不顧，成為了狂熱地沉迷於科學的『知識』奴隸。 “這樣我就能夠證明，我超越了那個經常被視作比我優秀、可是郤逃離科學的膽 小鬼Gast。若果Gast仍然是Jenova計劃的負責人，他絕對不會達到這個階段…… 喀喀，對了，Gast博士是你的父親啊。” 「……是父親發現了星球比科學更重要啊──」Aeris是從Cloud和Tifa墮下時滲 出的記憶中得知那回事。打算把剛剛出生、作為新樣本的她奪走，並把反抗的父 親Gast射殺的事也是寶條所為。 “哼，那是Gast的極限而已。扔下留下來的事情不幹，也等同於對科學的冒 瀆……呼，我們閒聊的時間要完了。” 少許罪惡感也沒有的寶條向著他方──北方大空洞應有的方向回頭。 “我的兒子──稱為Jenova之王，他要更多的生命之力。喀喀，我很高興成為供 品。而且，Sephiroth與被他那麼討厭、輕視的我合為一體，這就是我的統 合。” 如同在神羅社長的時候，與Jenova融合的寶條被扯走了。他一邊快樂地、像發狂 地笑著，一邊被吸進重力的井底。 “最後給你忠告，古代種。你做什麼也是徒勞無功，因為那是這個星球的系統。 來自其他天體的生命，完全不能假設地去編製星球生命的循環機制。可是， Jenova來了。那麼那個靈魂去到什麼地方？即使被毀滅，它仍然不會消失。它會 融進魔晃之海，登上生命之流到星球的角落去漫遊啊。你們跟我一樣，不得不作 為Jenova的一部份存在。喀喀喀……只是遲早的分別而已吧。” 「我絕對不會容許這種事情。」 “最終你會明白的。喀喀喀──” 殘留著嘲笑聲，寶條就在Aeris的知覺之外消失。然後，他成為Sephiroth的供 品。他那仍舊染上瘋狂和高興的表情，直至靈魂被侵蝕至盡頭的瞬間，他與後悔 和慚愧之念無緣。 Aeris明白，寶條之死意味著神羅的終結。然後，Cloud他們的決戰迫近了。 她開始跑。若果寶條死去能支援Sephiroth，那麼她們還有能為星球做的事情。 對，她相信──